鬼面女顿了顿，她拿起九幽令比划了一下，似乎想要解释什么。
“血……不行！你……”
苏然脑门上就差没冒出问号了。
这特么谁听得懂？
鬼面女眸中闪过一丝急恼，但是比划了半天还是没说明白，最后狠狠瞪了苏然一眼。
啪！
苏然脸上便挨了一巴掌。
：？？？
他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给彻底打懵逼了。
不是！
管我什么事？
你自己说不明白，你扇我做什么？
“特么你有种给我松开，来来来！”
“玛德我个暴脾气！”
“你看我弄不弄你就完了，给我松开！”
一巴掌下去，看着急得跟猴一样的苏然，鬼面女瞬间就不恼了，心中堵着的那口气也舒畅了许多。
她用行动告诉了苏然。
我不高兴，你也别想笑。
“哪里……学话？”鬼面女看向苏然。
苏然听明白了，没好气道：“多读书，读好书！去图书馆！”
鬼面女摇了摇头。
“不行……没……身份。”
苏然愣了一下。
没身份证？
他打量着鬼面女，心中开始揣测起她到底是什么身份，而鬼面女已经等不及了。
“说！”
“催什么催，我这不是正想着呢吗？”
苏然皱着眉头思考，忽然间余光瞥见了墙上的小广告。
于是他眼中闪过一抹坏笑，努了努嘴：“诺！这种商业讲师，一般不需要身份证，你去学学他们是怎么说话的。”
鬼面女盯着墙上的小广告，然后沉吟了片刻。
她觉得有点道理。
然后她点了点头，猛然起身朝着门外走去。
“等等！你就穿成这个样子出去啊？脸上还带着面具？你这一出门，怕是就要被抓起来。”
苏然喊了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