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问道。
“我真打不开啊！”
老妪再次哭喊道，命都没了半条。
“那咱就继续吧！我今天还非就要让你这幅硬骨头变软呢！”
李凡接着继续提着老妪轮砸。
“等等，李凡，你觉得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她真的打不开？”
慕念这时说道。
她觉得老妪好像真打不开，老妪看起来不像是那种有硬骨头的人，不应到现在都不妥协。
李凡停了下来，向老妪问道：“你是真的打不开？”
“我真的打不开啊！我在里面能操控大阵，随意打开与关闭，但出来就不行了，无法再操控大阵。”
老妪痛哭道。
“你不早说！害我白白浪费了这么长时间！”
李凡瞪了老妪一眼。
老妪心里这叫个难受。
她很想说，我早说了好不好，说了八百遍还多，可你不信啊！还不给我解释的机会，刚说打不开，你就提着我轮砸了起来！
见鬼的硬骨头，见鬼的意志力坚硬，她才没有呢！
她心灵防线早就崩溃了，要真能从外面打开，她早打开了！
“没用的东西。”
李凡抬手将老妪给扔到了一边。
“喂，那谁，你赶紧离开，我可以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要不等我教长老们回来，你想好死都难。”
赵长老隔着护教大阵光罩，对李凡喊道。
“他们回不来了！”
李凡淡淡说道。
那些去瓜分清心教的金光教长老，全都被关了起来，扣在了清心教里面。
“不可能！”
赵长老斩钉截铁地说道。
若只是他这一教，失败了也有可能。
但并非只有他这一教，还有那么多一流势力呢，怎么可能，绝无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我就是来找你们清算的。”
李凡微笑道：“我们清心教很讲礼貌，你们过去洗劫我们，我们自是也要礼尚往来，回你们一波洗劫。”
赵长老看到李凡露出的微笑，心里‘咯噔’跳了一下。
该不会连他教的护教大阵都挡不住李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