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故渊皱眉，没再多想。烦乱的思绪过后，又浮现出顾枝枝的脸孔来。
这会儿，小姑娘也收到那东西了吧。
要不是听廖非凡说她好像在打听这种东西，自己压根就不知道…
这小姑娘，真是长本事了。
放着自己这么大个人不来问，非得要跑去找其他人。
“王故渊。”
说曹操曹操就到，这熟悉的声音让王故渊脚步一怔，末了又赶紧将身子转了过来。
见着顾枝枝，眉眼陡然扬一扬，但末了又微微皱眉。
叫全名，仿佛听着不太亲近吧？
顾枝枝压根没想到他的心思，方才在称呼上，的确考虑了一会儿，可思来想去还是叫名字最好。
其他的叫法，也未免太肉麻了…
“那铜镜，是你送的吧…”
小姑娘仰着头，眸子里全是欢喜。
“你说呢。”
王故渊故作镇定地温吞开口，一对眸子里更是多了几分促狭。
“之所以没来找你，是怕你忙，毕竟再过两个月，就要春考了对吧…”
顾枝枝解释。
见她一本正经解释的样子，王故渊只觉得可爱极了。
压根顾不得来来往往的行人，一把将顾枝枝拉入怀中。
“你一直都在关心我？”
话语里藏着笑意。
若是不关心他，怎会知道春考的消息？
“……”
呃，看着不少人投来的目光，顾枝枝脸唰的一下全红了，又伸手对着王故渊的身子推了推。
“你…放开。”
王故渊瞧着她脸涨得跟个熟柿子似的，心情更加愉悦。
知道她害羞，又抬手将她脑袋往怀里按了按。
“你不回答，我可不放…”
“……”
呃，这人还是书生么？完全就像个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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