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爹是县令,谁敢治我罪!”
秦妙压根不怕,整个永和县他爹最大,哪里还敢有人说三道四治她的罪?
“妙儿,放肆!”
秦县令呵斥,显然是生气了。
秦妙见此,脸上羞愤,也不想再多呆扭头往后院跑去。
老太爷还想将人叫来,不料秦县令淡淡开口:“随他去吧,今日您过寿辰都如此,以后岂不是更加无法无天了?”
三代里就出了这么一个姑娘家不宠她宠谁?
老太爷没有再说话,孙女不在,就算听着平日里爱看的戏,多少也有些心不在焉。
顾永书看着这一切,嘴角微微弯起。很显然,这王秀才无声无息地将老爷子得罪惨了。
以后就算考中了举人又如何?还是不想下就让人给扒下来了?
不管他如何,自己要牢牢抓住秦老爷这棵大树。
至于那秦妙也可以想个法子让她认识自己,并且利用起来…
王故渊此时端坐着看戏,眸子里没有任何表情。
毕竟对他来说,除了顾枝枝,压根就不会将其他人放在眼里…
在戏子的水袖中,宴席也渐渐开始了。
各色鸡鸭鱼肉以及精致的点心一一端了上来,摆成了一个圈。
顾枝枝对美食没有抵抗力,心情自然也好了些,一口一口地如同小仓鼠似的。
王故渊有接二连三地帮着夹菜,自己也不拿筷子,只偏着头浅笑地看着。
一对凌厉的风眼里,带着明目张胆地偏爱。
“你不吃?”
顾枝枝终于察觉到了他的目光,耳根火辣辣的难受。
生怕自己将什么东西留在脸上惹他笑话。
“看着你吃就好…”
坐在一旁的杜芳菲听了这话,垂头偷笑,被顾枝枝瞅了一眼后也不敢再表露得过于明显了。
“我也吃饱了…”
她的确有些撑。
王故渊笑了笑,将手伸到顾枝枝的唇边,又指腹将残留在嘴角的油渍给擦了去。
“吃饱了就好,一会儿等众人献礼完后,我们便回去。”
要不是顾枝枝在这里,他压根不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