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说的是不是真的”老人情绪激动。</p>
纪舒语安慰着奶奶，“奶奶，等修远到了再说吧！”</p>
顾斌的死，她的情绪并没有起伏，可心里却是慌的。</p>
是比昨天更加严重的坐立难安，总觉得顾斌的死太蹊跷了，担心这背后有别的隐情。</p>
警察早就已经到了，来负责询问的警察有些年纪，可和以往那些混迹“职场”的老油条却不同，不要说客气、恭敬，连基本的礼貌都没有。</p>
看他的架势，俨然是一副问询嫌疑人的态度。</p>
这也让纪舒语心里的不安又加重几分。</p>
顾修远是快中午的时候才到的，看见孙子老人的情绪再次崩溃，同时也发现两个孩子的反应都很不对劲。</p>
“修远，你爸爸到底怎么回事”顾老太太抓着孙子的手，“跟奶奶说实话。”</p>
之前家庭医生的态度很奇怪，要说不说的，她们两个又这样……</p>
“奶奶，您和小语先回家吧！这边的事情我来处理。”</p>
老太太不肯，儿子没了，她怎么也要看一眼的。</p>
“奶奶。”</p>
“你们俩是不是有事瞒着我”老人抓着孙子的手越发紧，“你爸爸是不是……被人害死的。”</p>
要不然为什么警察会来，还对着他身边的人和医护人员问东问西。</p>
“你不是说你爸爸是病严重了吗那为什么他会……”</p>
“奶奶！”顾修远握紧老人的手，“您冷静点，等警方做过尸检再说吧！”</p>
这话说出来，顾修远的心里却有些不平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