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先生,你现在还是要多注意。”医生见状赶紧劝阻。
顾修远此次伤得很重,多科室联合治疗,骨科的是位女医生,因为这个压力,生理期都乱了。
“好,知道了。”
他回答着,眼睛却一刻都没从纪舒语身上离开。
颈部石膏拆掉,手臂状况相对也好些,只剩腿可能还需要些时日。
纪舒语跟家里说了让宝宝们来医院的事情,顾修远开心极了。
因为伤得严重,长时间以来都是简单的擦洗。他想洗个澡,可是不喜欢别人的触碰,又不太敢直接和纪舒语开口,只能自己操纵这个轮椅过去。
他的伤在右手,所以左手有些不会用力,试了几次都觉得可做作性太小,最后还是选择擦洗。
可单手攥不干净毛巾里的水,没出一会儿,连衣服都湿了,还不小心打翻了沐浴露。
纪舒语从医生的办公室回来,刚进门就听见浴室里传来的噼里啪啦的声音。
叩叩“发生什么事了吗?”她敲敲门。
“没,没事。”顾修远回应着,这时又是嘭一声。
纪舒语心中担忧,拧开门进去,顾修远正手忙脚乱地关掉花洒。
刚刚他想换一条毛巾,可病服宽大的衣袖不小心勾到了开关,水就那么喷出来。
此时,他的头发、脸上、身上都是水。
“地上滑,先别进来。”他抹了把脸上的水珠,此时,顾修远正坐在轮椅上,整个身上都被水打湿了。
“你在干什么?”
“我想洗个澡……”
纪舒语听着蹙眉,“你腿上术后的伤口还没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