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不可抑制地轻颤。
“不够吗？”柯丞洲笑，“请你进来，是看在衍之的面子上给你个答复，想别的办法吧！”
“可是医生说晨晨的病症的罕见，特殊，只有你的手上有成功案例。”纪舒语急得红了眼眶，“柯医生，只要你肯帮忙……”
“我不会帮你。”
他淡淡地打断了纪舒语的话，态度并不冷硬，可他越是这样平淡，越是叫她觉得看不见希望。
她绝望又无措。
桌上的手机响起，柯丞洲看了一眼那个越洋电话，唇边的笑意却更加嘲讽，
“霍家，还真是有点本事。”他唇边勾起一丝冷笑，“电话都打到我爷爷那去了！”
他明明笑着，却好像在说：霍家越是这样，他就越是不会帮忙。
纪舒语努力地想要冷静，可是面对着这个可望不可即的希望，她真的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该改怎么办？
柯丞洲的目光落在桌角的照片上，纪舒语循着她的目光看去。
那是
。一张三人合影，他和贺衍之，另一个是个女孩子，应该是贺衍之的姐姐。
察觉到她的目光，柯丞洲把照片扣下，纪舒语也确定，事情的原因在此。
纪舒语的手机响个不停，看着顾修远的来电，她的眼圈更红。
看着眼前的一幕，柯丞洲好像看见了三年前。
“看见外边的大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