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纪舒语觉得哪里不对劲，直到她看见她平坦的小腹。
孩子不是才七个多月吗？就算双胞胎普遍早产，也不该……
察觉到她的目光，纪舒语心中更恨，手上也更加用力。
“痛吗？”
她贴在霍雨萱的耳边柔声问，眼睛却看着陆清怡。
“啊——妈咪……”
霍雨萱哭得大声，一如那日子在酒店里，用哭声吸引着陆清怡的所有注意力。
“痛，那就再哭大声点。”她在霍雨萱耳边笑。
“萱萱。”
陆清怡快要被女儿哭声给弄崩溃了，“你放开她！”
“你痛吗？”纪舒语红着眼眶瞪着陆清怡，眼中渐渐被恨意填满。
那样的眼神看得陆清怡的心脏狠狠一震抽搐。
痛……
又是那种奇怪的，无法言喻的感觉……
“有什么事，我们好好商量，好不好？”陆清怡几乎崩溃，“求你放开她！”
“别人求你女儿放开的时候，她放开了吗？！”
纪舒语问。
“霍夫人，在你女儿把别人的女儿踩在脚下的时候，你知道别人的父母，也会痛吗？”
听着纪舒语的话，围观的人群又开始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