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着照片本想看一下小时候的自己,却看见了自己脖子上挂着一条项链。
这个就是院长说的那个项链吗?
她拿起来仔细端详,她觉得有点眼熟,觉得好像在哪里看见过,可一时间又想不起……
她真的记得自己见过,可是……在哪里呢?
……
酒店里霍雨萱站在镜子前,手腕上的伤口已经愈合,可手臂的伤口却迟迟未愈。
医生说,就算做修复手术,疤痕也无法完全去除。
不知道是不是伤口发炎的原因,她这段时间一直发烧,总是全身酸痛,没什么胃口,整个人都疲惫又无力。
不过这样也好,这总比装病来得像。
爸爸就要回来了,她装病、装作很难受可以骗过妈妈,但是爸爸那里是说不过去的,所以要逼真形象一点。
妈咪,这次你可一定要帮我啊……
她回头看了看床上的睡着的陆清怡,从包包的夹层里拿出吃得只剩几颗的药,扭开胶囊将它融进水里,然后端着水杯走过去。
陆清怡睡得迷迷糊糊的,因为睡眠不安,她满头都是汗。
霍雨萱走过去轻声叫她,然后为喂她把水喝下去,陆清怡喝了两口,就又沉沉睡去。
“妈咪,萱萱好冷……”霍雨萱在她耳边缓声说着,“萱萱好怕,你救救萱萱好不好……”
睡梦中的陆清怡听见耳边的声音,梦里又开始出现那些她描述的画面。
梦见女儿被关进黑屋子,梦见她哭喊着叫妈咪…
…
眼泪从眼角滑落,她的手不安地抓着,“别怕,妈妈保护你,别怕……”
霍雨萱听着,唇角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