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想醒却醒不过来。
“小语？”见她睫毛轻颤，顾修远叫她的名字，“小语，你听见了你吗？”
睁开眼睛已经用了她所有的力气，实在是没有没有力气回应。
她轻轻动动手指，给他回应。
宝宝，宝宝怎么样了……
“小语。”顾修远倾身抱住她，似乎想抱紧又不敢用力般不知所措。
她听见他叫自己的名字，感觉到有一滴温热的液体掉在她的颈间。
对不起，吓到你了是不是……
她想摸摸他的头，告诉他自己没事，可是在没力气。
顾修远倾身摆着她，亲吻她的眉眼，亲吻她苍白、冰冷的唇。
她无力地眨眨眼眼睛，“晨……”
她用尽力气也只发出一个音节。
“晨晨没事，是个男宝宝。”顾修远忍着心痛。
除了医生传达，他都没去看过两个孩子的情况，只知道他们好小，弟弟的身体很差，存活几率也比同周期的宝宝要低。
可这些，他不敢让她知道。
纪舒语想要起来。
“小语。”顾修远拦住她，“现在你的身体太虚弱了，医生嘱咐你要起床休息。”他轻轻按着她的肩，“我去看过了，她们都很好。”
纪舒语是不放心的，可是她没力气起身。
“修远……”我想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