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陆清怡终于察觉事情不对。
“萱萱一直在找你。”
眼下，不是过问其他事的时候，只希望他可以安抚女儿异常的情绪。
恰逢这时候，医生请家属过去。
陆清怡离开，病房里只剩他们两人。
顾修远稳步走到霍雨萱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的表演。
他眼中的笑意让霍雨萱知道自己根本骗不了他。
不对，即便她是真的精神异常，他也不会在意的。
“为什么这么对我？”她声音柔弱，可眼里却尽是怒意，“是你对不对？！”
顾修远单手揣在裤袋里，漫不经心地欣赏着她的狼狈，像是看着一只小丑。
霍雨萱因为他的打量而觉得难堪，她想伸手挡住自己的额头，却扯痛了手臂。
医生说伤口太深，会留下疤痕，甚至……会影响手臂功能。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
“顾修远，你为什么那样做！”霍雨萱恨恨地瞪着他。
“难道，不是你害人在先吗？”顾修远反问。
霍雨萱撑着墙壁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