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一片嗡鸣，胸口好像什么东西密实地堵住，她捂着胸口哽得无法呼吸。
看着她日夜思念的人，看着自己那完全陌生的眼神，胸口越来越闷，连站着都没了力气。
“修远，”她低唤他的名字，身子一软栽倒下去，我是小语，你的小语……
“小姐。”
顾修远下意识接住她倒下去的身体，将她拥进怀里……
……
医院。
病房内顾修远按着病服标志将人送回医院。
她的衣服都是湿的，嘴唇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脆弱得宛如一尊瓷娃娃，好像一碰就会破碎。
明明那样虚弱，却紧紧把他的手抓在手里。
她其实没有多少力气，却好像用尽了自己所有的力气在抓紧……
顾修远试探着抽手，她却攥得更紧。
她口中不知道呢喃着什么，她好像很难过，泪水不断从眼角往外滚。
顾修远看着，忍不住地抬手为她拭去，碰到泪水的瞬间，他的胸口忽然抽了一下。
他难受得闷哼一声。
这时，衣袋里手机响起。
听着这着专属的铃声，顾修远猛地抽出手。
手心空了，纪舒语疼得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