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修远此去A市并没有想象中的顺利,得到的有效信息和电话里的差不多。
云城,一个男人。
据院长说,“纪舒语”这个名字是随身带着的。
可是那张纸却是孤儿院门口电线杆上撕下来的小广告。
捡到孩子的时候,纸上的墨水都还没干透呢,说不定是随手写的。
问到婴儿随身带的东西,当年第一个看到孩子的门卫说有个项链,看起来价值不菲,但更多的信息时间太久,他不记得了。
顾修远又到了孤儿院。
“院长,您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吗?”
院长摇头,“时间真的过去太久了。”
是啊,二十多年了。
“那她同期的孩子,您都还有印象吗?”顾修远问。
也许,她们中间会有人记得也说不定。
他也试着找过,可是离开这里大多都是换身份、换名字的,所以一直都没有什么进展。
“离开了这种地方,有几个还愿意回来的。”院长叹息。
“被领养的也好,被找回的也好,很少有人愿意再回忆这段过去。”
“孤儿之前失火,烧光了许多东西,一些旧档案也没有网络归档,所以真的找不到了。”
顾修远头疼,他总有种感觉:越是查不到,就越说明这背后有故事。
“院长,如果您记起什么东西,烦请一定告诉我。”
“我会的。”院长笑笑,然后打听了一句:“小语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