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说有话要说，纪舒语转身走出病房。
顾修远也未阻拦，他总觉得父亲的变化和小语有关，可是这其中的联系他想不明白。
“您想说什么？”
“你奶奶已经怀疑你们的事了，这点你们最好给我稳住。其他的事情也就算了，奶奶若是因此有个什么，你们掂量一下。”
“这事儿用得着您亲自跑一趟吗？”顾修远看着父亲，“你到底想干什么？”
顾斌没有回答的意思，顾修远也不追问。
“那我就换一个问题。夏家的事，您做得是不是太绝了？”
“他们家害死我孙子，这点教训算轻的。”
他的声音很淡，可眼底汹涌的阴狠，却连顾修远这个做儿子的都心惊。
果然是因为孩子，他想起小语假性怀孕那次，父亲又有异于常的反应。
惊喜，又极力掩饰，好像是怕人看出心思的样子。
父亲一直都很期待一个孩子。
确切地说……是他和小语的孩子。
顾斌离开后，顾修远久坐未动，他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在脑海里闪过，可是它闪得太快，他一时又抓不住。
……
t市，某酒吧
苏颜坐在卡座里，正被酒保和几个看场子的汉子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