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小母马有些不舒服,但这种事情它其实也曾经有过经历。
只不过那时身后出现的,是一个第五条腿拖在地上的种公马,而现在,则是一个手持着锉刀的壮汉。
接下来的事情,自然是修建马蹄,然后钉马掌。
在小母马说不出是惨叫还是舒服的嘶鸣中,刘盈一大碗骨汤下肚,慵懒的葛优摊在矮凳之上。
在他面前,张不疑慢条斯理,极为风度的还在进餐。
相比于吕雉那慈母多败儿的教育方式,刘盈得以如同如同放羊一般的长大,张不疑从小的时候,就被张氏按照贵族礼法严格调教。
食不言寝不语,一举一动都有着严格的要求。
做不到,就打……
只不过他现在近墨者黑,除了食不言外,其他都已经还给张氏了……
所以,这也是他一直跟着刘盈,不敢随便回家的原因。
张家和别家不同,张良是严父,可张氏也是严母……
这也是吕雉选择和张家结亲的原因。
自家的怨种女儿自家舍不得打,所以就只能拜托亲家来调教了……
“你说的那玩意真的管用吗?”
张不疑咽下最后一口食物,从袖子里摸出一块洁白的丝帕擦了擦嘴。
“我什么时候弄出过不管用的东西!”
刘盈剔着牙,含糊不清的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