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北方有大敌曹操,其实我江东应该和刘封的荆州交好,有交好的基础,共抗曹操,那么如此,这庐江、柴桑定然成了江东、荆州交好的一个障碍!”
“所以,收回这庐江、柴桑,其实并不是没有可能!”
“我们缺少一个和刘封友好的契机!”
鲁肃对孙权拱手,声音响彻大厅,上首孙权以及大厅一众文武精神顿时狂震。
似乎还真是这样啊!
北方曹操拥有五州之地了,这已经很恐怖了,若是再拿下并州、幽州,那更是对荆州、江东威胁甚大。
荆州、江东其实应该站在站在同一战线上。
那么,要回庐江、柴桑似乎还真是顺理成章?
上首身披乌黑锦衣,紫髯碧眼的孙权大喜,对鲁肃道:
“哈哈,好,子敬此言甚有道理,那不知我江东缺少一个和刘封友好的什么契机?”
“这……肃还真一时没想到,不过,肃听闻刘封平妻黄舞蝶与新纳妾室甘夫人一起有喜了,肃愿意跨江而去,前去襄阳献上祝福,前去观察一番!”
鲁肃话音落下,上首的孙权连连点头,道:
“有喜了?这确实是个前往襄阳的好由头,不过前往襄阳,子敬一定要小心!”
“诺!”
大厅内气氛逐渐热烈起来,只不过,众人并没有注意到,刘备、张飞面色已经难看至极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