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封儿说的对,不能孤独终老,但是更不能找个人随便嫁了,我妹妹和封儿感情很深,并且,和甘夫人情同姐妹,如今贸然分开,我妹妹内心肯定伤心。”
“不若这样,就让我妹妹继续回车骑将军府吧,把妹妹交给别人我还真不放心,但是交给封儿就不一样了,让我妹妹回去,还能和甘夫人做伴,不知封儿感觉如何?”
糜竺脸不红心不跳,面带微笑对刘封笑道。
听糜竺说让糜夫人回车骑将军府,刘封一颗心顿时砰砰跳动起来。
哪里还不明白糜竺这是什么意思。
刘封瞬间对糜竺好感大增,会来事啊。不过,脸上却颇为难道:
“这……这样好吗?就算封儿同意了,但是,糜夫人那里……”
“哈哈,荆侯同意便妥了,妹妹那里我去说。”
听到刘封没有反对,反而应了下来,糜竺精神顿时狂震,大喜,大笑道。
“如此便多劳烦子仲了,不过,糜夫人那里还是要多一些耐心,不过,万不可操之过急,不用急。”
做出了决定,刘封也不扭扭捏捏了,不过,还是嘱咐了糜竺一句。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