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杖在某种程度上就像毒品一样。总会让人欲罢不能。甚至让人曾经在某种假象当中,
“学习!我们之所以聘请那么多的外国人,并不仅仅只是为了造船,更重要的是在造船的过程中向他们学习。用十年甚至20年的时间去学习掌握造船的技巧,况且现在机会难得啊。全世界的船舶都在从木材结构转向钢铁结构,现在正是我们弯道超车的时候,所以我们才要抓住时间,一边学习一边争取超过他们。”
现在这个时机刚刚好,全世界都在进入钢铁舰船的时代,只要能够抓住这个机会,完成初步的技术积累,也许十几二十年后,南华就像是十几年后的德国一样,在第二次工业革命中,凭借着技术变革的优势建立起发达的舰船制造业。
每一次工业革命,都是一次弯道超车的机会。抓住了这个机会,南华不仅能够在南美迅速崛起,甚至可以成为跻身成为世界列强之一。
被主公这么一提醒,梁明伟脸上得意之色,瞬间消失于无形。
“主公所言甚是,小人有些忘形了。”
没有理会梁明伟的自省,朱先海只是微微点头,这种事情关键在于经常提醒,看了下周围,问道。
“劳思先生呢?”
菲利普·劳思是公司雇佣的船舶工程师,他甚至参于过建造“大东方号”巨轮。
他也是目前公司聘请的最出色的船舶工程师之一,他的到来帮助南华解决了不少技术上的问题。
“劳思工程师在3号船台那边,您不是让他改造的飞剪船吗?改装船可能比造船复杂一些,那艘“卡德萨尔”号,原本并没有蒸汽机,现在加装蒸汽机,要考虑到各个方面影响,所以他一直在那里盯着。”
瞧,这就是现实,离开外国工程师,那怕就是改装蒸汽船自己都做不到。
闻言朱先海便说道。
“走,我们一起过去看看。”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