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里面更难受。
到后来,她就不动了。
安安分分的躺在了萧谨行的怀抱里,忍受着喝醉酒的痛苦。
“喝药吧。”萧谨行也没有,逼迫。
有时候是问不出来答案的。
有时候问出来的答案,或许也不是自己想要的。
倒不如。
便就这般,自欺欺人。
萧谨行拿起旁边的汤药,盛了一勺放在了安泞的唇边。
安泞没有张嘴。
“乖,喝了就舒服了。”
“嗯……不要……苦……”安泞拒绝。
带着些,撒娇的口吻。
萧谨行心口微动。
他柔声劝说,“良药苦口。喝完了,身体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唔……”安泞皱着眉头,摇头。
“乖。”萧谨行在她耳边低语。
“不要乖……”安泞拒绝,根本不受萧谨行蛊惑。
就是,这么都不愿意把药喝了。
两个人如此这般纠缠了至少半柱香的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