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行川没有坐回去，拧开瓶矿泉水递给谢蓁蓁。
谢蓁蓁摆摆手，不接。
他干脆自己喝。
灌了两口，南行川把瓶盖扣好，站在谢蓁蓁对面，低头问：“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喜欢他吗？
谢蓁蓁咬唇。
现在明知道南行川不喜欢她，不是为她来，甚至和孙一穗有
说有笑……
她向他告白，已经用尽力气。
她跟哥哥说好了，要保留最后的体面。
可现在的她好像更加难过。
她开始掉眼泪，大颗大颗。
今日之后，她不会再见到他，会好好躲开。
小姑娘又哭了。
南行川皱了皱眉，叹了一口气，认命地递过两张餐巾纸。
谢蓁蓁接过来擦。
眼泪止不住从指缝里涌出来。
她说不出话。
两张纸显然不够。
有一双手将她捂住眼睛的手挪开。
南行川半蹲在地上，向上仰视，拿着纸巾给她一点点擦拭脸颊泪水。
谢蓁蓁觉得她现在一定丑爆了。
眼睛肯定肿的像个桃子。
在舞台上的妆还没来得及卸，黑乎乎的眼线、红扑扑的重腮红，哭花妆后大概像个女鬼。
谢蓁蓁右手手背捂住脸，呜咽：“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