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是醉了,但是醉的不省人事,却是装的。
也是,他要是不装的话,今天晚上得被她哥灌到什么时候去?
南宜淳颤了颤,红唇忍不住上扬。
她非但不害怕,反而大胆的抱住谢泽行的脖子,“那你,想怎么欺负我?”
谢泽行低
低的笑,勾着她的下巴,轻轻的吻了吻,嗓音温柔的不像话:“真欺负了,你不会告状吧?”
告状?
南宜淳摇头,明媚的笑了笑,嗓音软软的:“不会噢。”
热情又大胆。
这对谢泽行而言,也是一剂猛药。
她越大胆,就越是让人想欺负她,蹂躏她。
欺负得看她哭的可怜兮兮,又自己安慰她。
话音刚落下,男人的吻密密麻麻的堵了过来。
她被迫仰头承受。
手非常紧张的紧紧握紧了拳头,还细细密密的,有一层汗水。
近在咫尺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满满的。
刚才自己走路没有力气,这会儿亲她倒是挺有力气的,她怀疑这个男人完完全全就是装的。
斯文的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