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宜淳深吸一口气,走过去坐在他的旁边,轻轻叫他好几声,都没有回应。
于是用手推了推谢泽行,他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南宜淳:“……”
他身上,有着很大一股酒气,但并不难闻,是酒气的清醇。
她微微叹了一口气,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一直到下巴,胡子有些扎
手。
呼吸灼热的扑打着她的手,酥酥麻麻的。
南宜淳无奈,靠着他的肩膀,自言自语地抱怨:“你说说你,不能喝就别喝,非要喝这么多。”
“要不今天晚上你就睡在这个沙发上得了,我去给你拿点毯子。”
嘴上是这么说的,心里不这么想,最近天气多变,在这里睡的话会容易感冒的。
“呵……”耳边忽的一阵低笑声。
南宜淳眨巴眨巴眼睛,看向谢泽行,男人睁开了眼,一双眼睛漆黑深沉。
有醉意,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
“你——装醉?”
“真醉了。”他靠在沙发上,黑眸里情绪莫名,跟平常的斯文气质截然不同。
此时的谢泽行,十足的危险,声音也是倦
懒的,“拉我。”
南宜淳:“……”
这话这么冷静,这像是一个喝醉了的人能说出来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