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醋包。”
南宜淳笑意更甚,“不许遮。”
……
教室,谢泽行和南宜淳一前一后走进去。
她走到门口,视线顺着玻璃窗往里面一看,
偌大的教室里面,人满为患,乌泱泱的人头,每一张脸上都洋溢着仰慕兴奋之色。
而讲台上,她的男人一手撑桌面,一手调整着话筒耳麦,修长的指尖顺着耳麦往下,让人难以从他动作上挪开视线,自然而然的,喉结处那一抹深红的咬痕也就映入前排许多人的眼帘。
他并无意遮拦掩盖,就那么大方的坦诚着。
谁能想到,讲台上这么衣冠齐楚风光霁月的男人,前几分钟经历过那么一场情事,在她耳边性感低喘,与此时此刻全然不同的景象。
南宜淳忍不住笑,她揉了揉发酸的面颊,靠墙好一阵子,隐隐约约听到男人低磁慵懒的声线传来,好一阵子,她才离开。
不同于南宜淳的心情,教室里人的心情却各异。
前排,刚刚那位女老师坐在那里,几乎一眼就注意到了那枚痕迹
。
他皮肤白,有一丁点就格外显眼,成年人了,谁看不出来那是什么?
更何况她亲眼看到他与一个女人在实验室………
谢泽行,怎么可能没女人。
直到如今,她才醒悟这个事情。
就连男同伴这样粗枝大叶的,也看到了谢泽行的不同,他震了好一会儿,才低声说:“那……他脖子那玩意,应该不是蚊子咬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