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仄的范围内,气息汹涌,窗外的暖阳似乎都要撕裂百叶窗,狠狠地灼烫一番。
谢泽行额头青筋凸起,理智瞬间崩溃。
他抬起一只手,抚在她脑后,往自己胸膛一压,不准她再用那种眼神看他。
他微微低着头,喉结涌动,哑的厉害:“阿淳,你弄疼我了。”
他眉心浅蹙,斯文的声线染上了哑意,缠绕在耳侧,滚烫的很。
南宜淳被他压在胸口,看不清他表情,但是她手中能感
受到,他现在兴致勃勃,痛并欢愉着。
门外的女人还不死心,也不知道是没什么,她心里总觉得有个细细的丝线勒着心脏,不太安稳,“师哥?你在干什么呢?这都九点半了,如果有什么问题,我帮你解决啊。”
一旁的男老师疑惑地挠了挠头,“他能有什么问题,你这话说的,师哥要是遇到什么难题,他解决不了,你能啊?”
女人有点儿烦同伴这没情商的戳穿。
她就是想看看谢泽行而已。
而透过玻璃,她只能看到谢泽行一直没怎么动弹过,就那么微弓着背,也不知道他面前是什么,宽大的白褂遮了个彻底。
她不死心,又敲了敲门。
……
听到敲门声,南宜淳有些酸地转头,咬了一口他覆盖在她侧脸的手背,吐气幽兰地:“她可不能帮你解决这个问题。”
身为一个女人。
怎么会察觉不到别
人惦记自己男人时候的微妙,外面那个女人,从看着谢泽行时候,眼睛都快黏在他身上,恨不能直接扒着,太明显了。
思及此,南宜淳不爽又吃味地加了一下力,然后骤停。
听到男人在耳边闷声,她故意问:“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