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凝偏头。
目光落在了他的手上。
他的手掌包着纱布,上面有血丝。
他好像没有在意这些伤口……冷凝皱眉:“我的事情,不用——”
“我什么都能顺着你,除了
这件事,我今天如果不在,你会怎么样,我不敢想象,就当是为了七宝,为了你自己,行吗?”
岑肆看向冷凝:“你比谁都清楚,我若是能自己护着你,我不会假手于人,你不想看到我,不是吗?”
冷凝犹豫。
岑肆停车:“你放心,都是很可靠的人。”
“谢谢。”
冷凝没拒绝,下车离开。
岑肆靠在车座上,掌心传来一阵密密麻麻的疼。
他没有去医院,甚至连包扎都很草率,他不在乎这一只手,更在乎的是,当年他做的那些事情,对冷凝造成的伤害。
他没有让冷凝有身体上的损伤,可他伤了她的心。
时过境迁,他只能体会到千万分之一,也正是这千万分之一,让他清楚地意识到,他是真的错的离谱!
“啪嗒——”
一罐膏药从车窗外扔进来,是冷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