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之前,她憔悴了许多。
如今的费夫人更多了几分孱弱气息,看着儿子的脸,有些心疼。
“你父亲……那件事做的过分了,你别怪他。”费夫人吐出一口浊气,还是忍不住为丈夫说话。
费厉眼珠动了动:“不怪父亲。”
这一切,是他自作自受。
费夫人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满眼担忧:“阿黎,你如果难受,可以告诉妈妈,妈妈一直都——”
“母亲。”费厉冷淡的打断了费夫人的话,神情冷淡:“我不难受,我也不是小孩子了,我能处理好这些事情,您不用担心我。”
费夫人听到这一声母亲,知道这一次,是他们伤了费厉的心。
她伸手,还想握住费厉的手,却落了空。
“您之前病倒的太突然,我一直很奇怪,为什么会突然晕倒,后来我查过,您故意不吃药,导致晕厥,您拿您自己的命,威胁我,是吗?”
费夫人哑着嗓子。
“如果你还是喜欢薄清,以后把她找回来,你父亲那儿,我去说,行吗?”
她有心缓和母子关系。
却没想到费厉盯着她,漆黑的眼眸里透着几分讥诮。
好半晌,他扯了扯嘴角:“我昨晚,看到她之前留下的东西,里面有一根验孕棒。”
费夫人脸色骤变,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