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却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
宫蔷白着脸,叫了一声父亲。
宫涵盯着宫蔷:“我刚收到消息,战北骁解除了和宫家的一切合作,这事儿,你知道了吗?”
宫蔷知道他会来,但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她连跪带爬地爬起来,跪在地上,脸色泛白:“父亲,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宫涵抬手,心腹递过去一根马鞭。
长约三米,马鞭上镶嵌着密密麻麻的倒刺,泛着银白色的光。
这是宫家的家法。
很少出动。
但每次出动,都得见血。
宫蔷抖若筛糠,浑身发软:“父亲,我真的知道错了,您放过我,放过我……”
宫涵盯着宫蔷,扬手就是一鞭子!
“咻——”
马鞭接触空气发出一声脆响,紧接着皮肉破开,血迹顺着空气喷涌,宫蔷脸色一白,下一秒,没了挣扎的力气。
一旁的心腹垂眸,不敢多看。
宫涵几鞭下来,宫蔷已经是奄奄一息,却不敢松懈。
“父亲,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一定会让战北骁改变心意……”她抓住了宫涵的腿,低声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