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温度低,白央央只穿着薄薄的一层外套,下意识嘤咛一声。
“战北骁,我冷。”
她可怜巴巴地开口,明明是闭着眼,却好像能看到她眼底的委屈。
战北骁喉结微微滚动,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闭目养神。
后车厢里呼吸声逐渐平稳,酒气被空气带走,却无端端生出了一股燥热。
男人伸手摘下了领带,解开了纽扣,整个人笼罩在月色中,清隽矜贵,让人望而生畏。
抵达越南公馆。
战北骁抱着白央央走进公馆,管家迎了上来。
看到不近女色的战北骁抱着一个女人,那人还是白
央央,脸色微变,随后道:
“战爷,需要准备解酒汤吗?”
管家跟了战北骁多年,知道他们之间的纠葛,还以为他们和好了,满心欣慰。
“嗯。”
战北骁抱着白央央上楼,神色如常。
管家看向了戚北:“战爷和白小姐和好了?”
“没有,白小姐喝多了。”戚北摇头:“别多说,更别提以前的事情。”
战爷这几年对帝都的事情闭口不言。
他曾经试探着提过白央央的名字,差点被扔到海里喂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