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脏六腑几乎移位了一般,她疼得浑身直哆嗦。
战北骁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毫无波动:“好好享受剩下的时光,我会让你后悔自己做过的一切。”
他转身离开。
等候多时的保镖走进去,几秒钟之后,惨叫声此起彼伏。
战北骁回到车上,戚北看到他手上的血,脸色泛白:“战爷,江少在车上,您的手包扎一下吧。”
男人上车。
江恣早已经习惯了他近乎自虐般的行为,拉过他的手,帮他包扎。
战北骁闭着眼睛,眼前还能感觉到熟悉的气息。
自从车祸之后,他几乎无法独处。
只要闭上眼,就会想到那一场车祸,想到那天的暴雨,铺天盖地的绝望倾轧过来,他连挣扎的力气都被剥夺了。
黑车启动,仓库里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
战北骁被送回月牙小筑,战思和战北烨寸步不离的守着他,不敢大意。
男人走进浴室,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
他的手刚包扎好,又被水浸湿,伤口被泡得泛白,露出森森白骨。
他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躺在浴缸里,闭上眼睛休憩。
……
疼。
刺骨的疼。
白央央只觉得一阵剧烈的疼意将她从噩梦中拉出来,她想要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