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舆图重新卷起收入铜符之中,这事,还要与贺相山这位贺氏家主细商才是。
第二日,方用过早膳,贺令姜便去了贺相山的院子。
“阿爷。”贺令姜行礼。
贺相山也刚用罢早膳,他接过漱口的茶盏,漱了漱口,方问道:“令姜怎地过来了?”
“女儿与阿爷有要事相商。”说罢,她看了看一旁伺候的仆从。
贺相山会意,挥了挥手:“都先下去吧。”
“是,郎主。”
等到屋中仆从退下,只余贺令姜与他二人,贺相山这才开口问:“令姜有什么事?”
贺令姜从袖中取出铜符,而后拿发簪在鱼眼处一点,露出里面的笺纸来。
“阿爷前些日子将这铜符交给我保管,昨夜我闲来琢磨时,竟有些发现。”
说着,她将纸条展开,示意贺相山看其背面。
待看清上面的东西时,贺相山面上一惊:“这是……”
他倒未曾想过,这纸条背面,竟还隐着一副舆图。
且看这舆图,更像是——
贺令姜点点头:“阿爷也应看出了,这舆图很像是一副藏宝图。”
贺相山倒吸一口凉气,他们贺氏,怎地又扯到这藏宝之事上去了?
自古以来,但凡有那藏宝图现世,无不引得世人竞相厮杀,掀起一阵血雨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