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靠近罗山县附近几个州府的镖局可都是郑家的的产业。”
谢九郎说:“没关系。”
“杨家会安排好的。”
乔安好不再担心,谢九郎虽然说只是一个村夫普通的猎户,但她知道他并非是池中物,他被灭门的家,虽然她没有查,但不用细想便知非寻常人。
所以她不用担心那些人。
她说:“元宝也报上名了,等月底就参加童试到时候就知道结果了。”
说到这个,她又道:“不过今天我竟然在县学门口还遇到了刘氏带着乔天贵也来报名了,还嘴里神神叨叨的,还有,那程夫子也来了。”
乔安好跟他说了一下他和元宝跟程夫子打招呼的事情,程夫子没有搭理他们的事情。
谢九郎拧着眉头:“不必搭理他,以后我们来往也不会多,至于那乔天贵,若是到了县学还敢闹事,怕不是没有这么好的日子过。”
程夫子虽然为人师长,但还是把教育当成了一门生意门路,所以才会纵容着乔天贵在学校里面屡三次番的犯错,这一次还想要息事宁人。
他们家长答应息事宁人,只是不愿意送孩子再去他的书院,他就竟然还给学生脸色看,如此之举,实在不配为人师。
乔安好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
两个人闲话家长了一会儿,便准备睡了。
来到了县城,家中的房间不像是在乡下那么多,所以现在的乔安好和谢九郎是睡在一个房间的,只是房间的床是新打的,是一个将近两米二的大床。
这是乔安好自己定的尺寸,其目的就是为了在床中间发放一道屏风,将她和谢九郎分开,毕竟现在房间少,两个人只能是睡在一张床上。
当然其实他们还有一个书房,可这边就很容易被向大娘和海洋叔还有小元宝他们发现,所以就索性这个决定了。
谢九郎为了能跟乔安好睡在一张床上,自然也就是认了。
只是看着中间这一道屏风,他暗自磨牙,迟早他要把这一道屏风给撤了,抱着自己的媳妇睡觉,只是眼下好不容易跟乔安好说明了他的心思,两个的感情正在渐渐升温,他不想在这上面表现的过于急切,惹她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