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娘的相公便是我这个身份的爹,他名为谢海洋,也是真正的谢家村人,当年,奶娘和奶娘的相公一起卖身到我家,奶娘跟着我娘的身边,奶娘的相公便跟在我爹的身边做事。”
“后来,我们家被满门被杀,有一部份人侥幸死里逃生,这其中便包括海洋叔,海洋叔他带着一些还活着而且对我爹忠心耿耿的人躲进了山里为匪。”
“我一直是以为他们都死了,直到我之前出手救下被山匪打劫的陈千语时,发现他们的武功路数十分熟悉,便心生疑虑去调查了这件事情,结果发现他们一直是在暗中调查我的下落,我原以为是仇家,可最后调查发现竟然是海洋叔他们!”
乔安好:“………”
“我听说之前县衙抓了一些山匪,这是抓到了他们?”
谢九郎道:“对。”
“朝廷对山匪向来深恶痛绝,一旦抓到,必是会斩杀,但我知道他们只是被迫为山匪,而且为山匪这些年来从未曾伤过百姓性命,哪怕是抢劫也只抢那些地主乡绅的,从不伤害普通贫苦百姓,所以我不能不管。“
乔安好便明白过来了:“于是,你便借着丁大少调戏我之际,将他狠狠的揍了一顿,然后故意被抓到了牢里。”
谢九郎说:“是。”
“我想揍那个蠢猪很久了。”
“那一天他如此羞辱于你,我虽十分恼火动手打了他,但我知道以丁家的性子绝不会轻易的饶了我,我又想到海洋叔他们,便索性借机往死里揍了他一通。”
乔安好:“………”
“等一下,我突然想起来我听杨新年说这些人服毒自尽了?”
谢九郎没有隐瞒她:“是假死的药。”
“服下之后三天内呈假死之状。”
“县令不在,而且在他们就是普通的山匪,死也就死了,所以县衙不会收留太久的尸体,仵作验完尸后,县衙查好记录好在案没有问题后就会把这些土匪的尸体郊区的扔到乱葬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