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容与琢磨了几秒她这话意思,薄唇似笑了笑:“我这事翻篇了,还是你打算把我也翻篇了?”
谢音楼无所谓道:“随你怎么理解。”
她近日确实是惊梦失眠,连熟悉的蔷薇催眠香也救不了,但也不是别无他法的,睡前多吃两颗安眠药,照样能让她睡的死死。
与人谈判时,最忌讳显露出破绽,谢音楼深知这点,眼眸弯起笑时,自带几分冷淡:“想来我今晚是见不到云清梨了,茶也喝过,傅总还有什么事吗?”
傅容与深邃的眸色落到她脸上许久,几乎是看出她的不耐烦,才缓缓拉开些距离,骨节分明的手指把茶杯搁在旁边的桌子上,明明是很轻的动作,却引得人心一颤。
随即,他薄唇扯动,语调磨得沉缓吐出几个字:“香料给你可以,配方我放在了公寓。”
谢音楼跟他回去拿配方,正好也把放在公寓的换洗衣物拿走。
会所外的雨正下得大,等两人回到那栋公寓,裙摆也浸了些雨水,没开空调,站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就显得格外清冷,无一丝人气。
她眼眸下意识去看之前放玉镯的地方,心想着程元汐是不是也来过这里?
转念间,谢音楼就被傅容与拉回了飘忽不定的思绪,他只揿亮了盏壁灯,抬手把她拽了过去,隔着薄薄的衬衫,胸膛的肌肉很结实滚烫,是他的体温。
“傅容与!”
谢音楼被他抱到主卧那张床时,是真被惹到了,连声音都不稳:“谁准你碰我的……”
“嘘。”傅容与借着身躯的重量,轻易就把她锁住,将那条被雨水打湿的裙子扒了下来,又扯过温暖的被子连人一起裹住,抱在怀里:“你今晚黑眼圈很重不知道?别叫了,先睡一觉,醒来要喊打喊骂,都悉听尊便。”
谢音楼为了不失礼,还上了淡妆,想掩盖睡眠不足的事实。
结果傅容与轻而易举就看出来,她睡的不好,将唯一照明的灯也关了,手掌摁住她不老实的脑袋,嗓音压低两分,透着危险的调调:“再闹,就操.你。”
这话好使,谢音楼一瞬间就不动了,将脑袋埋在松软的被子里,只露出藕白的后颈。
傅容与薄唇蜻蜓点水的碰了下,几秒内就移开,听着她微微带颤的呼吸声,最终说了一句:“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