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年没回答他。
越是混乱她也就越是冷静。
而她此时全部的精神都集中在了场中,为求万无一失她在尚未醒来的客栈老板的后颈上又来了一下。
透过柜台那里的孔洞,交手的三方人的动作难免受到烟雾的影响而稍有迟缓,时年也看清了同狗道人在打斗的两位,除了转而去招呼朱小腰的赵画四,另一人便是叶棋五,也正是那方才用棋子打人的那位。
时年决定“帮一帮”他。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这此时漫天乱飞的棋子所用的暗器手法要叫做“飞流直下,平地风雷”,但大凡是暗器技法总归是有些共同之处的,她的眼睛捕捉着这些棋子的轨迹——
就是此时!
方才被她绑在丝线上的木条附着着内劲而出!
就算不在烟雾之中,这一缕幽光恐怕也无法被人捕捉到踪迹,更不用说是在眼下的混乱中。
而将近三个月的时间,也已经足够时年将内息的水平提升到比之前的任何一次对敌都要强势十数倍的程度,当然,和神针婆婆打的那几场得除外。
这一记悄无声息的木条打在了狗道人后背的穴位上,只是这片刻的停滞,叶棋五原本算好的顶多将人重伤,绝不至于夺命的棋子,裹挟着他的发力,正好——
洞穿了狗道人的咽喉!
血光一现。
有神针乱绣法的辅助,时年对丝线的控制不可谓不是更上一层楼。
丝线操来的无声,丝线走得也让人毫无察觉,只有那根小木条随同着狗道人的身躯倒下也一并掉在了地上,但满地的杯盘狼藉和破碎的桌椅残骸中,这根小木条实在是不起眼到了极点。
起码从狗道人的那三个同伙看来,正是叶棋五的暗器完成了对狗道人的击杀。
“不应该……”叶棋五愣在了原地。
不应该杀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