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絮艰难道：“……不用了。”
这么给她讲她八辈子也听不懂。
她还是自己看吧。
言天霁颇为遗憾地叹口气：“师父收的弟子少，以前都没有给人讲解的机会呢。”
言天霁期盼地看着她：“师妹要是还有不懂的地方，可以继续问我！”
南絮糊弄地点头：“嗯嗯，好的。”
很快，南絮就知道，她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在她答应了言天霁之后，过来一刻钟，言天霁端着一盘灵果过来。
他一路香风带花瓣，像一朵紫云一样飘过来：“师妹，吃梨。”
然后小眼神渴望地看着她。
……南絮装作没看见。
又过了一刻钟，言天霁道：“师妹，吃苹果。”
他眨眨眼，长睫像小扇子一般扫动，朝她抛了个……媚眼？
倒也不是很媚。
但那种“你快问我问题”的希冀眼神更加浓烈了。
……南絮顽强地还是装作没看见。
再过了一刻钟，言天霁道：“师妹，吃樱桃。”
他又暗示地朝她抛了个媚眼，连抛好几个，终于忍不住道：“师妹，方才我进来时你便在看这一页，现在还在看，你一定不懂吧？我给你讲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