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和人口，都能卖。
很快，一行四人便来到了肖馥口中的第二城。
这座悬空之城，建立在一条大道上。
一条普通的承载类大道，小手段罢了，只要是帝尊基本上都能做到。
偌大的城池内，人口很多。
当然，多以半帝为主。
“这些半帝……”
陈帆震惊了：“都是磐石界的半帝？”
半帝无法横渡混沌，会很快被混沌同化，根本不可能走到这里的。
肖馥连忙解释：“并非如此，这些半帝中，大多数都是被贩卖的货物。”
“嗯？”
半帝，货物？
“正是如此。”
肖馥又道：“这些人，都是覆灭的界域留下的，天赋不错，自然有贩卖的价值，他们的行动地盘只有第二城，除了被人买走之外，唯有突破帝尊才可以。”
“我磐石界，容纳这些人在此修炼，待有人成就帝尊后，只要付出一位同境的力量便可解开束缚而离开。”
懂了。
这些半帝，界域都被覆灭，然后被覆灭者放到此地寄卖。
一旦卖出去了，就会成为他人的私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