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小晚一愣，还没来得及开口，厉知行便抢先回答了他的问题。
“那是我让她问的，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想知道是谁让他们来的。”
厉知行说得一脸坦然，让马明轩竟然不知道接下来的话要怎么说。
刚刚到口的质问因为他的坦白，被憋在嗓子里吐不出来了。
“这个问题我也想知道。你们可以先回去了，低调一点。如果有赵亮的消息，我希望你们能主动联系我！
还有，如果苏晓晓的案子我们需要你们配合，还可能要请你们来配合。到时候请你们不要推辞。”
马明轩公事公办地说。
聂小晚皱了皱眉，“说得好像我们哪一次不配合了一样。不论我们在做什么，你一个电话就能把我们叫来。”
马明轩回头一想，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
于是他也只能讪讪地回答：“感谢你们的配合，希望你们继续保持！”
聂小晚听到他说这话，心里暗骂马明轩，妈的，保持个屁！
每次一看到他的电话自己的神经立马就竖起来了，他打电话过来从来没好事！
“没事我们就先回去了。我们也是普通人，也要生活。总不能像你们一样一天到晚在这里！”
厉知行拉起聂小晚就准备离开。
马明轩已经没有任何理由阻拦他们，只能轻轻地点点头。
“小张，你送一下他们吧！注意低调一点！”
“好的，你们跟我走吧！”
小张带着厉知行和聂小晚从J局的后门离开了。
来到后门之后，聂小晚还扁了扁嘴，“嘁，现在这里我真是熟透了。大门后门都走了遍！”
听到聂小晚饱含怨气的话，小张莫名地觉得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