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侧身弯腰捡起，碎纸正面是空白的，翻至背面，却看到了一行没有
被碎片化的字。
“PJ环境……”纸条上还有一处被碎了一半的水印。
“这个水印……”顾暖叫来秘书，“这个水印是司氏的吗？”
秘书扫了一眼，摇摇头，“这不是司氏的。”
闻言，顾暖蹙眉，“合作方？”
“合作方带有水印的文件是不能被碎片化的，即便是作废的，也要整理归档。”秘书继续解释到。
顾暖思索了片刻，最后看向保洁员，并示意秘书将其他人遣走。
“这废纸你是从哪里收来的？”顾暖询问保洁员。
“工作区，还有司总的办公室。”保洁员回答，“以往司总办公室都是司总助理收拾的，不让我打扫，刚刚司总助理离开时，突然跟我说，让我将司总办公室的碎纸机里清理了。”
闻言，顾暖面色微沉。
平日里不让保洁员收拾，她可以理解。
毕竟是总裁办公室，有机密文件，防止泄露是正常。
低眸看了一眼手里的纸条，摆了摆手，“那一袋废纸垃圾你先留下，不用跟其他人说。”
“可这……”保洁员纳闷。
秘书见此，从口袋里拿出张一百元赛到保洁员手里。
“谢谢司太太，”保洁员应声，推着垃圾车离开。
“司太太，这个要怎么处理？”秘书看向顾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