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这样荒唐的想法为自己的莫名其妙开脱。
沈墨虚张声势的骂了一句“疯子”,就逃难似的跑远。
后面传来顾一诺张狂的笑声,如同魔咒一样萦绕在沈墨心头,久久回响。
他像被狼追一样惶恐的跑回家,把自己反锁进书房,安初夏来敲门,沈墨厌烦的怒吼:“别烦我!”
中午饭没吃,晚饭没吃,玛丽和马博文急躁的如热锅上的蚂蚁。
满头白发的福伯敲门,沈墨平静的说没事,只是声音里透漏出心虚和软弱。
安初夏心里在想沈墨的异常,当她手机里收到王益民发的照片,一切都明了了。
她看见顾一诺浓情蜜意的眼睛,她看见沈墨眼里浓的化不开的眷恋,她看见两人激情的拥吻。
安初夏手在抖,为什么她想要拥有的,苦苦哀求无用,而不相关的人却能轻易得到,自己才是沈家的少奶奶,自己才是被明媒正娶的那一个。
你顾一诺算什么,一个小三,一个上不了台面的玩物,也配与我安初夏抢男人。
安初夏的脸狰狞如恶鬼,她歇斯底里的摔了手机,摔了茶杯,摔了房间里能摔的一切。
但她依旧不解恨,她没有哪一刻如此时心里的执念如此疯狂翻涌,是的,他想毁掉沈墨和顾一诺。
沈墨的冷血已经彻底凉了安初夏的心,既然得不到,那就毁灭,不,我要成为墨神的夫人,我要得到本该属于我的一切,我要沈墨生不如死,我要让他臭名远扬。
安初夏疯狂的大笑,笑得泪水不停的滑落却不自知。
她从包里拿出药瓶,脸色的怨毒深入骨髓。
第二天沈墨恢复了平静,他安静的和形神萧索的安初夏吃完早餐,就回了书房,安初夏视如不见的继续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