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安初夏主动挽上沈墨的手时,他也没拒绝,这让安初夏越发的开心。
因为提前约好了,江月华又亲自打了招呼,再加上钱到位,所以激光手术很快,做完之后除了有些红肿,别的倒也没感觉。
回去的时候,安初夏很自然的坐进车里,沈墨也没说什么,两人回到家里,沈墨问安初夏需不需要吃东西,安初夏摇头。
两人之间的相处少了亲昵,多了一些若有若无的距离。
沈墨昨晚一晚没睡,有些困,就对坐在窗前的安初夏说:“我躺一会儿,你需要什么,就跟玛丽说。”
安初夏乖巧的点头。
安初夏在椅子上思想斗争了很久,一咬牙,轻轻的走到沈墨旁边,红着脸慢慢的躺下去。
等了一会儿,见沈墨没动静,安初夏转头看沈墨的脸,传来轻微的呼吸声,他已经睡着了。
安初夏就这么近距离的仔细看着沈墨,他脸上的绒毛清晰可见,他斜插入鬓的眉毛,浓密的睫毛,高挺的鼻梁,淡淡的胡须,以及胡须下粉色立体的唇角,有凹沟的下巴,突兀的喉结,每一寸都让安初夏为之着迷。
她无数次幻想过自己和沈墨走上红毯的情景,每次都羞的在床上蹦哒好久。
那时候的时光好美啊!
可现在,她明显的感觉到他俩之间有了裂痕,她不认为是自己的错,全怪顾一诺那个狐狸精,那个不要脸专抢别人男朋友的无耻下贱的女人。
嫉妒已使她面目全非。
安初夏看着沈墨犹如大理石雕成的脸庞,眼中满是痴迷,慢慢的变成赤果果的占有欲。
她咬牙切齿的低声咆哮道:“你一定是我的,谁要是敢抢走我,我就和她拼命。”
随后像是怕沈墨听到,安初夏从惊慌失措到诚惶诚恐再到笑颜如花,很难想象一个人脸上可以瞬间展现这么多极致的表情变化。
沈墨沉睡如同婴儿,安初夏心满意足的搂住沈墨,脸颊呈现病态的绯红。
福伯不放心,悄悄的上楼,轻轻的敲门,里面没反应,忐忑不安的打开沈墨的房门,看见两个人衣衫齐整的在床上躺着睡着了,福伯又轻轻的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