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清冷的说:“刚才的话我不会计较,就当你发烧说的胡话。”
安初夏仿佛失去了理智,拿来枕头就扔了过来,边哭边骂:“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俩眉来眼去的,那天你们去了哪真当我是傻子,还需要我明说。一晚上不见人,孤男寡女,顾一诺又是个不要脸喜欢钻男人堆的狐狸精,没见过你们这么恶心的,又当又立,干什么啊,演给谁看啊!”
沈墨的眼神一瞬间冷下来,他的容忍是有限度的,他真的很难相信,这些侮辱的话语会从温婉的安初夏嘴里说出来。
沈墨盯着安初夏一字一句的说道:“我沈墨自始至终没有做过对不起你安初夏的事情,你信与不信我根本不在乎,我只是让你明白说话的时候过一下脑子,我不是善男信女,更不是一个舔狗暖男,既然你现在这么不冷静,我们还是改天再聊。”
沈墨转身头也不抬的离去,安初夏慌了,歇斯底里的从床上爬到地上,大声嚷道:“你回来,你混蛋,你回来,我错了,沈墨,我错了。”
沈墨眼含煞气的离去,没有理会安初夏的爸爸和朱明玉。
沈墨回家后一直坐在窗前抽烟,今天的安初夏让沈墨感觉到无所适从,她当时的那个表情让沈墨不自觉的想起她的母亲,沈墨不寒而栗。
沈墨总是会梦见安初夏的母亲安雅在窗前诡异的笑脸,然后慎人的说着“我等着你”。
还有那场出车祸的梦,是沈墨心底最不敢想起的情景,他一直奇怪另一个女孩是谁,可当顾一诺满身染着晨光出现在自己眼前,沈墨才显得特别慌乱。
他故意远离顾一诺,一方面是因为安初夏,最主要还是他迷信的担心车祸会成为现实。顾一诺和安初夏不管谁受到伤害,都是沈墨不能接受的。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江姨打电话让沈墨吃饭,在饭桌上,沈墨说他明天想出去散散心,准备去申城,看家里有什么给二姐带的。
沈建权欲言又止,他清楚沈墨去申城肯定去找葛俊豪,他心里未免不痛快,但想想葛俊豪毕竟和沈墨有那么深的情感,也就释然了。
第二天江月华拿来一个箱子,里面是给外孙的玩具和衣服,其中有一只小熊是小媛媛专门给弟弟的。
沈墨关机没有给任何人说踏上了去申城的列车,他想看看沿途的风景,所以没坐飞机。
沈墨走后,安初夏完全发了疯,杨俊逸和朱明玉怎么安慰都没用,她像失心疯一样一遍遍重复着“大家都去玩了,为什么发烧的是自己,为什么不是顾一诺。”
杨俊逸以为是沈墨干了什么对不起女儿的事情,对沈墨的厌恶已经溢满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