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样突然一问。
苏泓深自然是有些愣住的。
他本来惬意搁在大腿上的手,稍微僵了一僵,很快恢复如常,“能为什么?一件小事。”
“下午打碎花瓶的,是不是心心?”许南栀显然并不相信他的话,直奔了主题。
苏泓深回望着许南栀有些冷漠的眼睛。
他将那束阴鹜的视线又落在了仍旧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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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的霍心身上。
心中似是突然有了个决定。
“她已经知道我们俩的事了。”苏泓深缓缓开口,平日里温润的脸庞此刻显得无比阴险,“我跟她解释过,但是她不信。
不仅不信,她还要当着我的面,打电话给霍谨年,说要告发你。”
许南栀的手指瞬间变得冰凉,那股寒意早已爬满了她的脊背,“是你推心心下楼的?”
苏泓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突然笑了笑,“我这么爱你,怎么可能让她伤害你?”
像是一道惊雷,从许南栀的头顶直直劈了下来。
她的耳膜都因苏泓深如此坦白的话开始嗡嗡作响。
许南栀冰凉的手指牢牢攥着病床上洁白的床单,半天没有开口。
“还有那个老太婆也是。
你说她干什么不好,居然躲在花园里偷听我们说话?”
他的话,几乎要让原本就开始恍惚的许南栀濒临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