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齿间还在轻轻呢喃,“我不怕感冒。”
笨拙的主动让霍谨年原本压下去的平静再次灼热燃烧。
他站起身来,牢牢抱着身上挂着的人,大步迈进了浴室。
淅淅沥沥的水流声从浴室里传出来。
磨砂质地的玻璃,将里头的人遮得若隐若现。
能清晰可见的,只有紧紧贴着玻璃的上,小小的掌心。
......
最后,是霍谨年将完全瘫软的许南栀抱回了卧室。
他侧卧着,下巴架在她光滑的直角肩上,双手从后环在腰际。
怀里窝着的小小人儿有些迷迷糊糊。
唯一能证明她还没睡的,是她有些眩晕的小手,覆在男人手背上的轻轻摩挲。
许南栀的背后是一阵令人安心的温热。
她喜欢霍谨年这样抱她。
好像只要这样蜷在他怀里。
所有的纷扰,仇恨,绝望,痛苦,都可以远离她。
身后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想不想知道,怀煦今天跟我说了什么?”
晚上吃完饭,他们买单的时候。
许南栀去了趟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