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兄,你肯定也知道,你来告诉她们。”白荣冲燕云霆眨了眨眼睛。
燕云霆清了清嗓子,说道:“那只母乌鸦说了一句‘下面羊死了’。”
“下面羊死了……有何奇怪的?”
“本来不奇怪,但你们结合自身的遭遇再想想,它或许就变得奇怪了。”
“下面羊死了……羊死了……羊……痒……痒死了!”
“啊啊啊……淫.贼!”
“姐妹们给我打!”
“喂!你们说好不打人的!”
“谁叫你们敢拿我们开玩笑!打死你们这两个不知羞耻的淫.贼!”
一群尼姑,红着脸,扭扭捏捏地追着燕云霆和白荣喊打,一时间,静默的禅院也变得喧嚣热闹起来。
……
随着午时临近,汇聚禅院的僧人也越来越多,无戒一一接待,僧龄年长的则邀请坐蒲团,辈分稍欠的则站在广场上。
燕云霆和白荣撤去了炭火,坐在广场最边上静候开坛。
“咚咚咚……”随着钟声响起,空海寺的僧众已全部到齐,除去看守值班的,来了足足有两千多人。
无戒捧着一本厚厚的簿子走上讲坛,尽管小沙弥已给他送了一套锦斓袈裟,他却依旧穿着那身破旧的僧袍。
众僧见首座这个年龄,这般模样,不由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其中最多的便是质疑:
“我还以为天降了什么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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