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某人危险又复杂的眼神,她默不作声的用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只露出一双大眼睛怯生生地觑着床边坐着的厉承屹。
“阮星若,你以为死了我们之间的账就能一笔勾销了吗,你要是敢在我面前寻死觅活的,我保证下一个受苦的就是你那亲爱的弟弟!”
厉承屹的的语调透着几分耐人寻味的阴狠,那双鹰隼的眸也透出某些危险的信息。
在经历了两个小时之前的事情之后,他突然明白了一件事,如果哪天没有小苦瓜了,那应该是一件很无趣的事情。
“你不觉得这种做法很幼稚吗?”阮星若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样,激动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却因为动作太大,还不下心扯到了手上的针头。
看着她痛苦的拧
眉,厉承屹突然有一种针头扎在自己心上的错觉。
“你走吧,我这里不需要你。”阮星若不悦地让厉承屹离开。
跟这种人在一起,她都不知道自己何年何月才能出院!
厉承屹眸色暗了下来,但他这次把自己的怒意克制得很好,渐渐倾下伟岸的上身,灼热的视线不闪不避的落在阮星若清丽的眸子里。
“这么急着赶我走,该不会又憋着什么坏主意吧?”
自从上次阮星若动过逃跑的念头以后,厉承屹可是一直提防着她。
“你乱讲,我一向光明磊落,才不像某些人那样阴险狡诈。”
阮星若终于体会到那种被人无端诬陷的委屈和愤怒了,奈何她现在还不能下床走动,只能气鼓鼓地躺在床上生闷气。
然后,她看见厉承屹神色自若的从包里拿出一条薄毯,还煞有介事的铺在旁边的小沙发上。
“你……你想干什么?”阮星若支支吾吾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