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宽厚的手掌扣着阮星若的后脑勺,泛着猩红的眸子裹挟着焦灼,“受伤了为什么不说?”
阮星若无语,刚才的情况你也没时间听我说啊!
她张了张嘴,始终没有做出任何解释。
正当她绞着手指不知道怎么缓解尴尬时,脚下突然悬空,紧接着自己被厉承屹打横抱了起来。
“开车!”
“好嘞!”惊魂未定的贺炀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
看着二哥怀里那脏兮兮的小泥鳅,从灵魂深处发出疑问。
二哥的洁癖好了?
“什么情况啊?”夏祁扯了扯他的衣角,小声询问。
贺炀回应了一个早已洞悉一切的眼神,“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意会个鬼!”夏祁跳起来赏了他一个暴栗,想起之前这家伙妨碍自己为姐妹报仇雪恨的事情,又怒气冲冲的补了一个。
贺炀痛得龇牙咧嘴,却不敢大声哭出来。
一是怕打扰了二哥的雅兴。
二是怕向日葵女孩说自己是弱不禁风的娘娘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