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父母的过往,她虽然从未提起,却不表示不想了解。
至于为什么没有直接问作为当事人的霍烨霖,自然是觉得对他不够信任,不想听他的片面直言。
聂时婧脸上的欣喜骤然碎裂,取而代之的是错愕与不可置信。
她目露受伤地看着霍韶辞,有些不甘心的轻唤:
“韶、韶辞哥?”
怎么回事?
在场里她最狼狈。
难道对方不该是来替她讨回公道的吗?
为什么却和面前这个害她落水,变得如此落魄的女人聊起来了。
还相谈甚欢的感觉?
叫她如何能够甘心。
聂时婧满腔情绪翻涌,浸湿的衣裳贴在身上,纵使有夏日的暖阳,仍让她感觉如坠冰窟之中。
大体是她提高了音量,霍韶辞这才将视线移转。
却仍没有拿正眼看她,只声嗓淡淡的开口问:
“有事?”
明明是和以往一样的温润语调,却莫名让人听出几许疏冷。
尤其和方才霍韶辞和江暖棠交谈的语气比起来,更是天差地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