阖了阖双眸，最终还是开口打破沉寂。
“你……”
刚出了个声，江暖棠便发现自己的嗓音嘶哑。
过度的房事，不仅让她身心俱疲，喉咙也受到劳损。
相较于她的虚弱，另一边在愤怒驱使下，终于不再刻意压抑自己，欲望得到解放，身体和灵魂都得到满足的邵湛凛，除了被江暖棠的清冷无情，弄得有些不虞外，其他方面可谓神清气爽。
在发现她说话困难后，还好整以暇地端起水杯，喂至她的嘴边，声嗓低沉：
“别说话，先喝点水，润润喉。”
邵湛凛面色如常。
江暖棠却更加不安。
但也没有拒绝，就着他的姿势喝了口水，到底按捺不住出声问：
“别折磨我了，给个痛快话。昨晚我说的事，你……想好了吗？”
江暖棠只想速战速决，求个答案。
因为……
再拖下去，她怕自己会产生心软。
邵湛凛哪里不清楚她想要听什么，却没有如她所愿，垂眸抿唇，眉眼淡漠地开口：
“我不会放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