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遗憾是骗人的,但这股怅然,抵不过她心中给江恒运正名的念想。
人活在世,每走一步总要做出取舍。
如今,薄御卿作为被翻篇的那页,便是她做了切割的阑尾。
所以她很快便拾掇好心态,面色自然地补充:
“所以就这样吧!接下来的路我会坚持走下去,不管结果是好是坏,我都会自己负责。”
这话说完,江暖棠明显看到面前的男人皱了皱眉头。
显然十分不赞同。
只没等他开口说什么,江暖棠话锋一转,半真半假地提议:
“当然,你如果实在要阻止我的话,也不是没办法。只要你把我正在调查的事情捅出去。某些人会比你更加坐不住。”
江暖棠迎视薄御卿的目光,眸光坦荡,眼底没有半点惊惶。
仿若真的不怕薄御卿揭发她。
孰不知,说这话的时候,她心底其实也没有太大把握。
放在五年前,她可以非常肯定说她相信薄御卿。
但是现在,一晃经年,谁都不复当年模样。
为了稳妥起见,她还是希望得他一句保证。
看穿她的真实想法,薄御卿的眼底划过几分隐痛。
拳头亦是用力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