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安排好,不会让他们有危险的。”
顿了下,江暖棠复又补充:
“就算真有万一,那也是他们福薄,命中注定该有这一劫。”
后面那句,江暖棠音量不高,不知道是在说给薄御卿听,还是劝慰自己。
薄御卿期待半天,没曾想等到的却是这样一个回答。
本就紧锁的眉头更加拧起,面上满是不赞同。
“棠棠……”
薄御卿有意再多劝两句。
未料才刚出口,便被江暖棠打断:
“不用说了!我知道你真正在担心的事情是什么。”
一句话,如同定身术一般,将薄御卿定在当场。
他眸光微动,略带诧异地看向江暖棠,似是没料到她会这样说。
同时也在惊疑,她对那些事,了解多少?
薄御卿的心里划过无数猜想。
现实却没有让他疑惑太久,没等他开口,江暖棠便又接着说:
“当年江恒运含冤入狱,薄家之所以选择袖手旁观,除了利益取舍的正常站队外,应该少不了还有其他原因吧?”